榭皮素
英文名称:Quercetin
专用名称:
常用名称:槲皮素(ChemID 2012; Merck 2012)
来源:
槲皮素来源于下列一个或多个植物:
使用方法:口服
剂型:可接受的药品剂型包括但不限于胶囊、嚼片(如黏性橡皮糖样、药片样)、液体、粉末、条状或药片。
但并不包括食品或食品样的剂型,如食物条棒、口香糖或饮料
用途或目的
可使用的功能宣称:
剂量
适用人群:成人≥19岁
抗氧化剂
剂量: 每天达到1200毫克(NS 2012; Wang et al. 2009; Boots et al. 2008; PDR 2008; Erlund et al. 2003; Lamson and Brignall 2000; Hakkinen et al. 1999).
毛细管/血管保护剂
剂量: 每天600 - 1200毫克(PDR 2008; Murray and Bongiorno 2006).
产品每天提供40-1200毫克 (Harwood et al. 2007):
使用指南:
使用时间:
产品每天提供40 - 1200毫克榭皮素:使用超过12周,咨询保健医生(NS 2012; Harwood et al. 2007; Boyle et al. 2000)
风险信息
注意和警告:
每天提供40 - 1200毫克的榭皮素产品:孕期或哺乳期,使用前请咨询保健医生
禁忌:无需声明
已知的不良反应:无需声明
储存条件:置于避光容器(Ph.Eur. 2013)
G304 槲皮素
一、化学结构与理化性质
槲皮素(quercetin)又名栎精、槲皮黄素,是基本母核为2-苯基色原酮的黄酮类化合物,是羟基取代骨架结构的3、5、7、3’、4’位上的H原子后的五羟基黄酮。分子式为C15H10O7,分子量为302.23,CAS号为 117-39-5。
槲皮素的化学结构
槲皮素的二水合物为黄色针状结晶,在95~97℃成为无水物,在314℃分解。1g可溶于290ml无水乙醇,23ml沸乙醇,极微溶于水和乙醚,可溶于冰醋酸。碱性水溶液显黄色,遇FeCl3呈绿色,加热后转为暗红色,与镁粉-盐酸反应呈红色。
二、主要来源与生产制备方法
主要来源 自然界许多可食用的植物中都含有槲皮素,如浆果、柑橘、叶菜、根茎类蔬菜、豆类、谷类等。洋葱、苹果、茶叶中含有较为丰富的槲皮素及其糖苷衍生物,含量分别为284~486mg/kg、21 ~72mg/kg, 17~25mg/kg。洋葱中主要含槲皮素葡萄糖苷,苹果中含多种槲皮素糖苷。
生产制备方法 常用的制备方法是以芦丁制备槲皮素,可使用酸水解法和盐水解法。最常用的方法是酸水解,又可分为:①间接酸水解法(传统方法):将粗制芦丁通过重结晶纯化得到精制芦丁,再用酸水解制得槲皮素;②直接酸水解法(改进方法):将粗制芦丁的重结晶滤液直接加酸水解制得槲皮素。还可采用碱溶酸沉法提取芦丁,再进行酸水解得到槲皮素。亦可使用微波提取法。
三、分析方法
GB GB/T 19427-2003液相色谱-串联质谱检测法和液相色谱-紫外检测法蜂胶中芦丁、杨梅酮、榭皮素含量的测定方法。
AOAC 尚未查到有效资料。
其他 文献报道的分析方法有高效液相色谱法(HPLC)、毛细管电泳法(PCE)、核磁共振法(NMR)、全二维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、红外光谱法(IR)、质谱法(MS)等测定。
四、生理功能及作用
抗氧化作用 槲皮素对超氧阴离子、羟自由基、脂质过氧化自由基和单线态氧均有良好的清除作用,能螯合金属离子,从而减少自由基的产生,并能抑制HDL的氧化修饰,对自由基造成的LDL氧化损伤和DNA氧化损伤也有较好的保护作用[1]。
对心血管系统的保护作用 槲皮素有抑制血小板聚集和抑制5-羟色胺(5-HT)释放的作用,对血管平滑肌细胞胶原蛋白合成也有一定的抑制作用,并可扩张血管,改善心血管平滑肌的收缩和舒张能力,能在一定程度上抑制心肌细胞肥大[2,3] [2,3]。
抗肿瘤作用 槲皮素具有较强的防癌、抗癌作用,其机制可能包括:①清除自由基;②直接抑制癌细胞生长;③拮抗致癌促癌因子。流行病学研究也表明槲皮素的摄入与肿瘤(尤其是肺肿瘤)的发生呈负相关。
对内分泌系统的作用 懈皮素可抑制醛糖还原酶的作用,降低血糖,并可用于防治糖尿病肾病。槲皮素还具有雌激素样作用[5]。
其他作用 槲皮素还有免疫增强、抗菌、抗病毒、镇痛、保护胃黏膜、止泻、抗辐射、抗纤维细胞增殖等作用。
五、安全性研究
人群资料 经口摄入1 000mg/d的槲皮素12周,未发现副作用,血液学和临床检验结果未见异常。静脉注射60~2 OOO2000mg槲皮素后,仅在最高剂量出现不良反应,如注射部位的明显疼痛和持续较长时间的疼痛、呼吸困难、呕吐及肾毒性等,但这些不良反应均很快消失,出现肾毒性者也很快恢复。
代谢情况 可经胃肠淋巴系统吸收,在肝中转化为糖苷或盐类衍生物。可经胆汁-粪便或经尿排泄,但主 要经呼吸排泄。
急性毒性 早期试验表明纯度较低的槲皮素LD50为160mg/kg,使用纯度较高的槲皮素100~150mg/kg剂量静脉注射给予兔,未发现对兔的急性毒性。经灌胃法给予小鼠20~100mg/kg,,亦未发现急性毒性[10]。
遗传毒性 在体外试验中,槲皮素对鼠伤寒沙门菌表现出致突变活性,并发现有诱导SOS的活性。在大肠杆菌试验中表现出回复突变增加和DNA单链断裂,且与代谢活化无关。另外,在仓鼠和小鼠细胞以及人的淋巴细胞中,槲皮素可诱导染色体畸变、DNA单链断裂和微核形成。在大鼠肝细胞中,槲皮素对DNA修复可产生不良作用。在Ames试验中,不同类型的槲皮素的甲基化物的致突变作用明显减弱或消失,被吸收的槲皮素可快速有效地代谢成为不具有致突变活性的衍生物。而在体外观察到的槲皮素的致突变作用在体内试验中并未观察到。如经口灌胃持续给予小鼠和大鼠槲皮素,在各类观察终点(如微核形成、染色体畸变、姊妹染色单体互换、程序外DNA合成、DNA损伤与修复等)均未观察到任何改变。多数体内试验结果表明槲皮素无遗传毒性[8,9][8,9]。
亚慢性毒性 饲料中每日添加30mg/kg, 300mg/kg, 3 000mg/kg共3个剂量的槲皮素,喂饲瑞士小鼠28天,除RBC和血容积有所减少外,其他毒理学指标与对照组无显著差异。给予瑞士小鼠每日950mg/kg的槲皮素28天后,仅小肠酶活性与对照组相比有显著差异,而其他指标均无显著差异。经灌胃给予Wistar大鼠每日1 000mg/kg的槲皮素22天,以及每日10mg/kg持续5周,未发现毒性。经饲料给予LEC大鼠每日500mg/kg的槲皮素6周,亦未见毒性。
慢性毒性与致癌性 在Norwegian大鼠的58周喂养试验中,分别给予雄性和雌性大鼠每日52mg/kg和47mg/kg槲皮素,发现均生长减缓。在对ACI大鼠的540天喂养试验中,每日给予500mg/kg和2 500mg/kg的槲皮素,可致雄鼠体重明显减少,并有潜在的致肠损伤作用[7]。但多数试验未发现慢性毒性。
生殖与发育毒性 在体外试验中,雄性Fl小鼠每日腹腔注射32mg/kg的槲皮素5天,可致精子异常。而经口给予雄性Swiss小鼠槲皮素每日150mg/kg,没有增加精子畸形的发生率。在体内试验中,对SD大鼠和F344大鼠,未发现生殖发育毒性。但在经腹腔注射槲皮素的试验中,观察到一定的生殖毒性。
其他 未查见相关文献资料。
六、常见使用方法与调查/推荐摄入量
常见使用方法
食品 以0.008%~0.5%或每份10~125mg的剂量 应用于各种食品中,如早餐麦片、口香糖、脂肪和油类、冷冻的甜点、谷类制品、糖果、牛奶和植物蛋白制品、饮料、处理过的水果和水果汁等。每天食用的添加在食品中的槲皮素的总量不应超过226mg。
保健食品 美国保健食品中为200~1 200mg/d。我国的多种保健食品中也含有槲皮素。
其他 药品:槲皮素片,口服,每次0.75~1.0g,2.25~3g/d。
调查/推荐摄入量
调査摄入量 据估计一般人的摄入量为5~40mg/d, 而食用较多富含槲皮素的蔬菜和水果人群的摄入量可高达200~500mg/d。在美国,男性的平均摄入量50岁以下为(14.9±10.2)mg, ,60~64.9 岁为(16.0± 12.0)mg,,65~69.9 是(16.5±11.9)mg, ,70 岁以上组为(16.7± 12.3)mg,女性的平均摄人量50岁以下为(15.7± 11.4)mg, ,60~64.9 岁是(16.9± 12.5)mg, ,65~69.9 岁是(17.6±13.0)mg,,即摄入量有随年龄增加而增加的趋势[4]。
推荐摄入量 未査见相关文献资料。
七、国际组织和各国政府评价、批准、认可情况
中国 未查见相关文献资料。
美国 槲皮素作为膳食补充剂上市,每天的剂量为200~1 200mg。具有高纯度的食品级槲皮素被认为是安全的。认为α-糖基异槲皮苷为GRAS物质,GRN:000220。
欧盟 未査见相关文献资料。
澳/新 未査见相关文献资料。
其他 JECFA在1977年即对其进行评估,认为没有毒性。在日本,槲皮素已被批准作为食品添加剂使用。
八、注意事项和禁忌
不适宜人群 未査见相关文献资料。
禁忌 槲皮素具有与铁离子结合的活性。可与阿司匹林协同作用降低血液黏度。
与药物相互作用 与他莫昔芬同服可以增加他莫昔 芬的生物活性[6]。
其他 未査见相关文献资料。
九、小结
槲皮素又名栎精、槲皮黄素,是基本母核为2-苯基色原酮的黄酮类化合物。自然界许多可食用的植物中都含有槲皮素,常用的制备方法是以芦丁制备槲皮素,有酸水解法和盐水解法。蜂胶中槲皮素的分析方法用液相色谱-串联质谱检测法和液相色谱-紫外检测法。具有抗氧化、抗肿瘤、保护心血管系统等作用。可应用于保健食品、药品。美国认为α-糖基异槲皮苷为GRAS物质。
参考文献
[1] Knekt P, Kumpulainen J, Jarvinen R, et al. Flavonoid intake and risk of chronic diseases. American Journal of Clinical Nutrition, 2002, 76(3):560-568.
[2] Geleijnse JM, Launer LJ, Van der Kuip DA, et al. Inverse association of tea and flavonoid intakes with incident myocardial infarction: the Rotterdam Study. American Journal of Clinical Nutrition, 2002,75(5):880-886.
[3] Hertog MG, Feskens EJ, Hollman PC, et al. Dietary antioxidant flavonoids and risk of coronary heart disease: the zutphen elderly study. Lancet, 1993, 342(8878):1007-1011.
[4] Yoshiari S, Takeshi K, Akinori A, et al. Flavonol and flavone intakes in US health professionals.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Dietetic Association, 2002,102(10):1414-1420.
[5] Plotnikova MB, . Iamkin V,Aliev OI, et al. Effects of acetylsalicylic acid and diquertin on platelet aggregation and hemorheological parameters in rats with cerebral ischemia. Eksperimentalnaia Klinicheskaia Farmakologiia, 2005, 68(2):33-35.
[6] Choi JS, Jo BW, Kim YC. Enhanced paclitaxel bioavailability after oral administration of paclitaxel or prodrug to rats pretreated with quercetin. European Journal of Pharmaceutics & Biopharmaceutics, 2004, 57(2):313-318.
[7] Canada AT, Watkins WD, Nguyen TD. The toxicity of flavonoids to guinea pig enterocytes. Toxicology & Applied Pharmacology, 1989, 99(2):357-361.
[8] Bjeldanes LF, Chang GW. Mutagenic activity of quercetin and related compounds. Science, 1977, 197: 577-578.
[9] Carver JH, Carrano AV, MacGregor JT. Genetic effects of the flavonols quercetin, kaempferol, and galangin on Chinese hamster ovary cells in vitro. Mutat Res, 1983, 113:45-60.
[10] Ruiz MJ, Fernáandez M, Estela JM, et al. Short-term oral toxicity of quercetin and pterostibene in Swiss mice. Toxicol Lett, 2006, 164:321-324.